拉郎  秦玄策X季白


复仇梗,笔力有限,私设好多。


知识需要恶补,更新很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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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二>

 

“起床。”

 

“嗯~再睡一会儿~”一颗头在枕头和被子的缝隙间一闪,又藏进里面。

 

来人可一点都没有耐心,直接上手掀了被子,“快点,上班要迟到了。”

 

“嘿,小爷我……”嗔骂停驻在嘴边,下意识的回答让他隐约感受到了名为秦玄策的气息,然而现实中他不应该这样说话,收敛点脾气吧,季大队还在等他吃早饭。

 

季白的生活技能也说不上多好,但每天早晨都会烤几片面包夹着果酱或火腿配牛奶吃,第一天吃的时候他还觉得味道不错营养也算均衡,重复了七天就有点受不住了,拿在手里半天下不去口。

 

“怎么?不爱吃?”季白已经三下五除二解决掉面前那份,盯着傻蛋眉头微皱。

 

“没有没有。”傻蛋赶紧把东西塞进嘴里。

 

到了办公室时间还早,季大队总是勤劳的第一名,连带着傻蛋也不能睡懒觉,好在他不用工作,来了办公室也可以窝在小沙发上补觉,只要不乱跑没人会管他。

 

傻蛋迷迷糊糊睁开眼睛,正午的阳光正烈,他的午饭摆在桌上,人都不在了,看来季白又开会去了。

 

大队长把手机忘在桌上了,嗡嗡嗡响个不停,傻蛋伸长脖子看了一眼,来电的是小五,不知道是什么人,毅力可嘉,半个小时了没打通也不知道歇一歇,想了想,还是不替季白接电话比较好。

 

吵吵嚷嚷的人声在走廊里响起来,还在讨论着会上的话题。

 

“季白,有人找。”傻蛋等那人走近才指了指桌上恰好停止吵闹的手机。

 

季白一看那未接来电后面的数字,这小子又闯祸了?这么急着找他。

 

回拨回去,电波那头的声音倒是兴高采烈,“三哥,我们哥几个刚好来霖市,晚上出来聚聚啊?”

 

“没空,加班。”

 

“别闹了三哥,我们都打听好了,你最近手头就一个悬案,什么线索都没有,你加哪门子班,快出来跟我们放松一下心情。”舒航说话和倒豆子一般,还夹杂着另外几个男声在背景音里附和。

 

这几个大院里一起长大的玩伴,从来都是称兄道弟,在合伙做坏事方面比亲兄弟还要近几分,季白能对付穷凶极恶的犯人,却甩不掉这几颗牛皮糖。

 

“好吧,你们定地点,我请,地址发给我,下班过去。”季白说完就收线。

 

 

到了下班时间,季白开着车上了大路。

 

“回去不是走这边啊?”傻蛋方向感还是有的。

 

“你没听我打电话,今晚有局。”

 

“你还带我去参加啊?”傻蛋并不情愿接触季白的交际圈,又不是朋友,牵扯过多很尴尬的。

 

“不然呢,把你铐在家里等我回来?忒没人性。”季白叼着根烟,却不点燃。

 

傻蛋听他的话别扭,看他也别扭,憋了一会儿没憋住,“你怎么不抽?我不讨厌烟味。”

 

“没顾忌你,烟雾飘起来挡视线。”

 

司机先生如此在意行车安全,真不愧是人民表率。

 

到了约定的地点,季白把车交给门童,领着变身好奇宝宝的傻蛋走进大堂。

 

那几位少爷对霖市根本不熟,挑地方估计就是挑了个最贵的,这地方装修确实下了力气,很是有情调有品位,瞧傻蛋还没稀罕够,季白招呼了一个侍者,让他等这位先生看完送他去包间,说完先走了。

 

推开房门就看到桌上菜摆的稀稀落落,黑桃A倒是排开一溜。

 

“怎么着,这还没到夜场呢就拿这么多酒,今天想灌我?”季白说话的尾音上调,莫名就有些上位者的威严。

 

那几个小子见他进来就都围过来,“哪敢啊,不是心疼你在这生活艰苦么。特地从京城带了酒来给你解馋,喝不完拿走,这可都是我们人肉扛过来孝敬您的。”

 

“这么瞧不上霖市,过来做什么,别说是来看我,我没那么大面子。”季白挑了个空位坐下。

 

其他人也都纷纷落座,舒航给他倒了杯酒,“跟你说实话,我们看上城北那块地了,几家都有意,就来考察考察。”

 

“城北?那片荒山你们想用来做什么?”季白还真没听过开发的计划。

 

“没什么,等都确定了再跟你报喜,反正你也不爱听这个。”猴子夹了口菜,嚼了两下,皱眉吐了,“你们这菜做的真不怎么样,三哥受苦了,不是说你最近做了某人的看护么?怎么没见人?”

 

他话音刚落,门就开了,傻蛋进来见了陌生人直接无视,拖了一张椅子放到季白旁边,一屁股坐下,逼得舒航给他让了地方。

 

“说曹操曹操到,这位就是了吧?怎么称呼?”舒航看着傻蛋说,这话却是问季白的。

 

季白沉吟一下,“就叫傻蛋吧。”

 

看三哥脸色不是玩笑,他们听了这么个有趣的名字也只能忍着。

 

酒喝了一半,猴子从身上摸出一样东西,“我最近淘了个宝,还没给你们显摆过,这次拿给大家看看。”说着把那物件传给旁边的人。

 

趁大家端详的空档,他还在滔滔不绝地介绍,“这可是汉墓里出的玉佩,看那质地,那纹饰,那触感,真是美极了,拿在手里和摸着个美人似的……”

 

季白看了两眼,没什么兴趣,他一向不爱这些,随手给了傻蛋瞧瞧。

 

只听一声脆响,本应在傻蛋手里的玉石,变成了地上一堆碎块。

 

傻蛋就直愣愣的杵在座位上,像一尊雕像,也没有闯祸了的自觉。

 

猴子眼睛当时就红了,一手支起身子,巴掌就挥过来,“你还真是个傻子!”

 

半空中就被隔住,“当着我的面打我的人?猴子,没有你这样的。不就是块玉么,三哥赔你。”

 

手腕被季白攥住,并不疼,可猴子已经两股战战,三哥的眼神太可怕,好像在窥探着什么秘密,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无所遁形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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