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郎 秦玄策X季白
复仇梗，笔力有限，私设好多。
知识需要恶补，更新很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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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五>
“现在我们该怎么做？”傻蛋看季白脱了制服倒在沙发上，一副完全不想动脑筋的模样，忍不住出口询问。
季白被他这个“我们”引得微微一笑，有进步，能有认同感是好事，说明他的怀柔政策起效了，“既然有人想要试探，一击不中，还会有后招，我们只管以逸待劳，静观其变就是了。”
傻蛋也不耐烦想这些事件中的弯弯绕，能休息他自然要好好休息，索性回房睡午觉去。
季白嘴上说得轻松，脑海中却始终盘桓着案发至今发生的种种变故，这一切看上去是杀人悬案，可他的直觉告诉他，一切都没那么简单，这背后伫立着的幢幢鬼影，让他有一种兴奋感，强大的对手，他很喜欢。
眼看日头西斜，家里安安静静，局里也没有消息传来，季队长正打算叫个外卖回来解决两个人的晚餐，房门被猛地拉开，傻蛋顶着翘起来的乱发出现在他面前，“我们再去一次那个工地。”说着就来拖季白。
“你这么急做什么，等我们赶到天也要黑了，毫无准备地过去，你是嫌命长么？”季白甩开他的手，去拿了一套便装出来，开始解扣子。
“我是命蛮长的啊，不然怎么会被你们当成嫌犯呢？”虽然他知道季白是无心，还是忍不住刺他一刺，果然，季白好看的眉头皱起，本来就黑的面色更沉。
“对不起。”道歉还是硬邦邦的。
“没事。”傻蛋其实不太在意，“你去开车吧，去之前我们还有些东西要买。”
季白不禁对这种把他当司机的理所当然态度有些侧目，这小子，都是被他惯的。
按着傻蛋的指示，他们拐弯抹角的寻到一家古玩店，外面装修都要斑驳掉光，博古架上摆的瓶瓶罐罐也都落了一层浮灰，季白环视一圈，他深知这种不起眼的地方往往暗藏玄机，他只要安静当个陪衬。
傻蛋走上前，敲敲木质柜面，里面翻着老旧书卷的掌柜扶了扶堪堪滑下鼻梁的眼镜，吊着眼珠从镜片上方看人，见是他，那老头眼角皱纹深了几分，哼了一声，“秦先生，好久不见啊。”
傻蛋心知这人怕是认得他的，只是他现在只能想起这家店是曾经来过值得信赖的地方，但是对人……还是记不清究竟有过何种纠葛，不过他面上分毫不显，只说要去勘探个考古遗迹，需要一点装备。
“还考古，何必冠冕堂皇，您这么晚来我这要买东西，不就是要下斗么，以往也没这么遮遮掩掩啊。”老人只当季白是同伙，都被带来这里想必了解内情，说话也没遮掩，说完掀了帘子去后堂取他要的东西，堂屋里站的这两位听了回答都微微变了脸色。
下斗？傻蛋一愣，他不是一向是正统的学院派，只参与些研究鉴定的工作，盗墓的勾当怎会和他有关？瞧着掌柜的和他很是熟稔，明显经常打交道的，可是在他仅有的记忆里，他在北京完成学业之后，就进了博物院工作，来到这座城市应该是近期的事，没有理由和一个当地的古董店如此熟悉，还牵涉出了倒斗事宜。
相比于傻蛋的困惑，季白的反应就简单多了，他只是把这个线索记在心里，手指擦过腰侧的枪，傻蛋，或是秦先生，是在装疯卖傻扮猪吃虎，还是真的神志缺损，他跟紧点，总能有所发现，这案子，水越来越深，越来越有趣了。
两个人各怀心思，交换了一下眼神，心照不宣地决定维持现有的和平状态，毕竟要撕破脸，也要等到证据充足，而不是这种双方都云里雾里的时候。
老人家拎了一个单肩包甩给傻蛋，“和你以前用的一样，祝你好运了。”摆摆手竟是要送客。
傻蛋还想问一句费用怎么算，被季白扯住袖子带出了门。
“你拉我做甚？钱还没给呢。”
“再让你多说就要穿帮了。”季白开了副驾的车门，傻蛋自顾自爬了上去，念头转了几圈，也明白了季白的意思，只是闭口不言。
车子停在一家面馆门口，季白把钥匙拔下，“下车吃饭。”
“都什么时候了还吃。”傻蛋疑问满腹，根本没有食欲。
季白挑了张空桌坐了，拿了菜单点餐，“别不情不愿，今天晚上的事还吉凶难料，吃饱了好有力气应付各种突发情况。”
傻蛋从善如流，拆了筷子，和季白把几盘食物一扫而空。
吃饱了人开始犯困，傻蛋在座椅里一阵迷糊，被叫醒了还没反应过来身处何地，季白拖着他又钻了一次墙洞，跌跌撞撞地到了白天来过的地方，傻蛋终于清醒过来。
他径直走过了那一片染血的土地，夜色沉沉，这片废墟连路灯都没有，傻蛋手电筒也没开，向各个方向都走了几步，踩了踩，在一个地方蹲下身，“是这了。”
季白打着手电跟过来，也蹲下来，“你有发现？”
傻蛋把表面的覆土拨开，几下就出现了一个幽深的洞口，“这是盗洞。”
季白目光闪了闪，“你不是说这里只有考古发掘？”
“痕迹都被破坏掉了，起初并没看出来，是我学艺不精，至于这里被伪装成考古现场的原因，现在还没有头绪，不过我打算下去看看。”傻蛋一条腿已经迈进洞口，这盗洞打得，尺寸刚好贴合他得身体。
季白拦住他，“这不会是你的手笔吧？”
“我还不能保证，承认不承认你都不会信。我只问你，敢不敢跟我来？”傻蛋本能地觉得这里面藏着和他有关的秘密。
季白眼睛一挑，嘴角歪歪地笑起来，“敢，带路吧，秦老师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