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设好多，甜甜的～
学霸凌院长和同居室友李警官的故事。
更废啊QAQ……全是胡编不要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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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三十七>
穿过长长的走廊，凌远先到监控室去和季白打了声招呼，审讯室里熏然的同事正和小风沉默相对，“我能进去跟他说两句么？”
“熏然一起？还是我跟你进去，看他刚才跟这孩子交流似乎不大舒服。”季白看了一眼站在凌远身后的小李警官，还是太脆弱，这样要多久才能成长到独当一面啊。
凌远也回头去用眼神询问，熏然悄悄捏了一下他的手，“我可以的，让我去吧。
他们俩进了屋，小风抬头发现是凌远，第一次出现了愧疚的表情，把身子蜷得更紧。
熏然坐在同事旁边，和小风隔着桌子，凌远想坐在小风右边的空位，他马上做出很抗拒的姿态，头向后仰，几乎要从椅子上翻下去，他只好拖过椅子摆到另一边。四个人分散在桌子的三面，这种奇特的审讯方式还是第一次见。
“小风，我……”
“凌院长，你是来审问我的么？我记得你不是警察吧？”
男孩还保持着怯懦的姿势，说出的话却是清醒而冷静，还带了一点讽刺，凌远微微皱眉，这个小风和他印象中那个谨小慎微的样子相去甚远，看来这些年他们的医护工作者从没认真了解过他。
“我不是要审你，只是想和你聊聊，有点疑惑想请你解答一下。”
“嗯？”他头垂下去看不清楚表情。
凌远凑近他一点，保持着十分客气的语气，“我进来之前先去见了那个被你带走的小朋友，他说你对他很亲切，和你一起玩很开心，只是你不让他告诉爸爸妈妈，他感觉有点抱歉。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不让他通知家里么？”
“你可以不用那么委婉的，凌院长，我愿意跟你说，不是因为我相信你，只是我认为我们相识日久，懒得骗你了。”孩子的话带着阴冷的气息，混合着难以描述的绝望，凌远挺了挺脊梁，更郑重地面对他，“那请说吧，我洗耳恭听。”
熏然的目光在他俩之间溜了几圈，这个少年和刚才面对他的时候反应相去甚远，那个痛苦无措的可怜人全是演出来的么？
“拐带王医生的儿子是我做的，恐吓信也是我写的，原因么？因为那个庸医害死了我的朋友。”他喉咙里咯咯作响，似乎极力克制着咆哮。
“你进出医院多年，还没了解医者仁心么？”
“哼，仁心？将我判为精神异常，从此我说话再没人相信，十年了我第一次交了两个朋友，他们求助于你们，拼命想要活下去，你们都做了什么？现在一个躺在床上奄奄一息，一个化成灰装在罐子里！我的未来已经被毁了，连好不容易得到的友情都要毁掉么？”他拍得桌子砰砰作响，细瘦的手臂仿佛下一刻就要断掉。
“你的意思是，你一直以来都没病？”
“是啊，哦，我刚被塞进医院你可能还没来，那女人给那个庸医包了个大红包，我就被下了诊断。”男孩还低着头，嘴角却高高扬起，讥讽的笑割裂他的面孔。
凌远对他的家庭状况略有耳闻，吃穿不愁，金钱富余，父亲离婚另娶，对他不闻不问，母亲远走异国，看来送他来看病是后妈的意思，“好了，我们回到这个事件，你为了朋友做了这么多，基本上有瓜葛的医生都收了你的信，为什么没有找上我呢？”
“因为我不想招惹警察。”
“我看，你就是想招惹警察。”凌远靠上椅背，“这个不痛不痒的案子，如果不是我报警，估计最后也掀不起什么风浪，但若是一开始矛头就对准我，你又怕警局的人徇私，根本没人听你说话就定了你的罪，对么？”
小风拍起手，终于抬起头直面他，“不愧是凌院长，聪明。”
“所以你除了想让我知道王医生私收贿赂，草率行医，还想让警察知道什么？”
“那个蛇蝎女人用毒品控制那老头，我如果再不反抗，家产都被她搞走，就真没活路了。”
小风提到后母时的恨意满满让凌远有一丝怀疑他陈述的真伪，又交流了几句，该听的都听得差不多，他们收拾东西出了审讯室。
一行人聚集在办公室，在季白的桌边或站或坐，主人敲敲桌子，“凌院长，有何高见？”
“当着季队长的面怎么敢乱说，还是你讲。”
“我认为那孩子的话值得调查。”
“同意。”
“那这个任务交给熏然吧，努力找出些证据，才能立案侦查。”季白摸过烟盒站起身，“行了，你们也累一天了，早点回去休息。”
走了两步他又退回来，“你不用担心，未成年人批评教育过了，在这反省一晚，明早就送他回家，值夜班的同事会负责。”这话是对熏然说的，嘱咐完悄悄担心的小警察，季队长施施然去放松精神。
总算找到点存在感的李警官伸手拉凌远站直身体，“走吧，回家。”
“心情不好？”
“没有，被你们俩的智慧的光芒震慑。”熏然领先他半步，“要学的太多，我还要多努力，希望下一个任务能做好。”
“哈哈，你还年轻。”
“更年轻的那个似乎也比我狡猾。”他想起审讯室里泛着寒光的细长眼眸，叹了口气，“有些是天赋啊。”
“行了。”凌远拨弄了一下他顶心的乱发，“我们熏然是保护人民的狮子王，狐狸那一套，不用太在意。”
这话让他很受用，眯起眼睛在凌远手上蹭了蹭，“哥，就你会说话。”
